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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虚正好就在院子里。
“方兄，你这是……”怀虚看到方羽手中的罗盘，面露疑惑之色。
“这是一件强大的法器，就是不记得是从哪个宗门弄来的了。”方羽说道。
走近地面的灰烬，方羽蹲了下来。
当他和怀虚第一次来到曹家大宅时，就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烧焦味和血腥味。
而这种用嗅觉就能闻到的气味，同样也是气息的一种！
它们混在一起，就成为了世间独一无二的气息！
千影大湖很大，大天辰星更大，也许很多地方都出现了烧焦味，某些地方也在散发出血腥味……但二者融合在一起，再加上不同的浓度……就让它们显得独一无二了。
而当时动手的黑影，身上必然也沾染了这些气息，并且在带着曹甜离开的路上，一路都有残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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